“奴婢可不敢胡说。”

“皇子妃今日是真的用功了，您怎么不信呢？”

“是啊是啊，皇子妃写字可认真了，这么漂亮的眉毛一皱，奴婢看了都心疼得慌。”

谢墨迟疑，“真的？”

“真的！”

“发誓！”

谢墨点点头，让她们都退下了。

要是真有这么乖，那还真是烧对高香了。

谢墨换下肃穆的官服，换上平日里的常服。

他穿了之后又感觉不好，挑来挑去选了竹叶香最明显的那件。

回到卧房内，柔软温暖的床上居只有猫和狗人不在。

拉彼欣从后和谢墨说：“九皇子找九皇子妃吗？”

“啊，是。”谢墨转身，“你怎么从外面回来，先先呢？”

拉彼欣从衣柜中取出时若先的披肩，“九皇子妃在书房练字，奴婢感觉有些凉了，回来给九皇子妃取件外套。”

谢墨微怔，“他当真如此用心……那我去看看他。”

*

这几天谢墨忙里忙外，时若先更看出来了。

可能这皇帝是真不行了，不然也不会让一个皇子这么忙碌。

不过也好在谢墨成天不着家，时若先才有功夫赶制丽贵妃要的“维多利先的秘密”。

黄金百两到手后，时若先还靠自己又快速赶制了一批，自己找路子卖了出去。

时若先现在的腰包不能说空空如也，但也能让他在外面过上一段时间。

但保证温饱还不够，时若先在走之前还得处理一下自己的私生活。

谢墨要是当了皇帝，倘若皇帝想要追杀自己，他手无缚鸡之力，东躲西藏也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时若先在纸面上龟速写出一个“墨”字。

时若先举起来欣赏半天，自己给自己点了个赞。

不能说非常完美，但好歹能看出来字的形状了。

他屏息写最后一个“”的时候，忽然笔尖一抖，在纸面上洇出硕大的墨团。

谢墨笑着问：“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时若先连连摇头，“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写不熟练。”

他把笔一放，把扑散在桌面上的废纸都搓成堆。

谢墨拦住他，“让我看看。”

时若先面上一热，“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