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妃的声音渐低, 似乎是因为九皇子说了些什么, 把她哄住了。

邵嬷嬷定住听了一会,隐约觉得不对。

今晚,九皇子素日就低沉的音色比以往多了些许沙哑和喘.息。

“先先, 看着我, 你不听我念书给你听了吗?”

邵嬷嬷愣了愣。

夜里三更,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这般, 居然是在一起读书?

九皇子妃似是哪儿疼了,急.喘一声, 含着哭腔责怪道:“你王八蛋, 我不听了。”

“嘘”九皇子轻声制止。

邵嬷嬷算是明白了。

这动静是读书, 倒像是在……

行些夫妻该行的周公之礼。

屋内, 时若先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 如海藻一般叠在时若先雪白的身子下,应了谢墨口中那句发乱绿葱葱。

谢墨颈背的汗珠顺着精炼的肌肉滑下, 手按在时若先肩上, 轻声说:“你小声些哭, 屋外有人。”

时若先抬起挡在眼前的手肘,露出殷红的眼眶,瞪着倔强的眼神和谢墨说:“我没哭。”

谢墨伸手挑起时若先眼角还没落下的泪珠,“没哭没哭,只是像珍珠。”

“你才像只猪。”

时若先扭过脸,脸挨着已经湿了大片的枕巾,更觉得委屈。

但委屈的同时,还感觉脸上发热。

所以其实之前雄父哭是因为……

时若先想到那些诡异的哭声,雄父每次提起都脸红慌张的闪躲,还有雌父笑而不语的表情……

时若先再度脸红。

原来雄父雌父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童年阴影之上。

雌父可真坏!

文武贝,比雌父还坏!

谢墨脸上的薄汗凝聚成滴,顺着落到时若先颈窝,烫得时若先急.喘一声。

“你…!”

谢墨伸出食指轻轻放在时若先唇上,眼神飘向门道:“嘘,你要让她听到吗?”

时若先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谢墨的手指。

“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说。”

时若先清清嗓,放大音量对外喊:“九皇子看似正经,实际上精通淫.诗浪词,还偷藏别人肚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唔!”

谢墨用最封住时若先跑火车的嘴。

强势用吻让时若先呼吸混乱。

满唇的甜味,不知道是珍珠梅的味道,还是天生的,谢墨感觉自己像失去心智,也像岸上的鱼,无节制地夺取着时若先口中的津.液。

这很过分,从时若先的反应就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