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文里,清纯小白花的裙子总是像纸做得一样,霸总随手就能撕裂。

时若先演了半天霸总,没想到最攒劲的片段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龙傲天……

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谢墨看着时若先衣服下光洁如玉的肌肤,以及左右各一个的旺仔小馒头。

谢墨喉咙干涩,看来先先不是撒娇,是真的磨红了。

谢墨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时若先,“给。”

但刚递出去,谢墨就意识到不对了。

这轻飘飘的……

谢墨低头看,药瓶还在左手里握着,右手是……?

谢墨递给时若先的右手抬起来,两只手把那件白色“小衣服”展开。

热辣奔放的法式设计,主体是清透如蝉翼的白纱,遮挡效果等同皇帝的新衣。

而重点位置用红色丝线绣了玫瑰图案,虽是用来遮挡小馒头,但完全起到遮比不遮还要惹人遐思的效果。

因为没有抓到叽叽量到维度,所以时若先索性用了两个系带做固定。

本来是方便给叽叽穿的,但现在却像设计出来方便人穿脱的了。

谢墨感觉自己的脸上像被涂了三斤辣椒油,火辣辣地烧人。

时若先衣不蔽体,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同时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墨,“你脸红个茶壶泡泡?!”

谢墨手忙脚乱地把这轻飘飘的小衣服背到身后,但脸上比刚刚还红了。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现在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吗?我现在都没衣服了!”

他本来想把两件事分开说的,但现在一时着急,把两句连在一起说了。

乍一听没什么,但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好像在进行某种邀请,还十分主动。

加上谢墨惊讶中带着点期待的目光,时若先裹紧被子,问:“你……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吧?”

谢墨笃定:“没有。”

时若先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你把床帘拉那么紧干什么?!”

他扭头看向谢墨,发现谢墨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领。

时若先这时无心检查谢墨是长了茧子还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着谢墨渐渐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寝的安小鸟是什么心情。

就连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时若先看着谢墨已经跪到身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谢墨吹了蜡烛,拿起若先钦点要看的那本《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问:“从第一页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