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小孩自己爱看言情小说、平时嘴里没谱,自认知识面广泛。

但能因为家长快乐到哭就害怕到现在,能是多了解呢……

谢墨越想越感觉自己罪孽深重,连忙找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转移时若先的注意力。

谢墨清清嗓,“这套亵衣未曾见你穿过。除了料子薄了些,穿着倒也合身。”

只是不好好穿衣服的习惯还保留着,时若先衣领大开,从上往下看一览无余。

时若先抱怨,“刚才洗澡把亵衣又弄湿了,就剩一套这个我感觉能穿,但是你看这里。”

他拉开一点衣领,脖侧露出一片被磨红的皮肤。

时若先本身就白,反衬得这片磨痕格外明显。

纤长的脖侧曲线上,一片淡淡的红色,像是手掌按过留下的印记。

时若先哼哼唧唧地说磨得疼,谢墨嘴上安慰,心里却感觉这片印记有种凌虐的美感。

这是谢墨前几日在书里学来的新词汇,当时他还感觉怎么会有人因为对方掉眼泪和皮肤磨红了感到兴奋,没想到这么快就理解了。

此时的谢墨甚至有点挪不开眼。

时若先还没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还在继续和谢墨指认这件亵衣的问题。

“你到底在哪里买的这件,领子磨就算了,居然还磨胸。”

时若先嘴上说着最直白的话,但动作却一点不直白。

“这里不许你看,我要做全京城最后的男德守护者。”

时若先捂住自己的胸口,回瞪谢墨望过来的眼神。

谢墨用指尖掐了掐掌心,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还疼吗?”

“疼。”

时若先大方承认,外加卖惨。

他拉着谢墨的袖子,“但如果你给我读两页我就不疼了,夫君~你快读吧~~”

时若先没羞没臊地撒娇,谢墨站起来进行一轮深呼吸克制心情。

“我……我先去给你拿药来。”

谢墨逃似的转身,去卧房另一端的抽屉里找药。

时若先眨眨眼,举着书呼唤:“夫君,你快来,床上好冷,需要你速速来暖。”

谢墨翻药的动作都乱了。

时若先等着谢墨,手里也闲不下。

他把目标转到窝在窗户上的大黑猫。

叽叽感觉危险来临,“喵”地一声要逃,但时若先快它一步,把它强行拖到床上。

时若先邪魅一笑,把自己沉浸式代入强取豪夺的霸道总裁。

“你要去哪里,我亲爱的小、叽、叽。”

此时此刻,他是大启帝国唯一的暗夜帝王,无情地占夺这朵脸带基霸图案的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