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呼呼地教训着, 时若先忽然发现叽叽嘴里叼了一根藕色的长条。
“这个颜色好熟悉啊……”
时若先眼睛忽然瞪大, “卧槽, 这不是我肚兜的带子吗?快给我!”
叽叽反应极快,呲溜一下从时若先面前溜走。
时若先一路追着它,东拐西绕数百米,才因为叽叽放慢速度顺利,时若先把它缉拿到手。
时若先把叽叽锁在怀里,肚兜的断绳被叽叽叼在嘴里,但时若先一扯,叽叽就主动松开了嘴。
“你个色猫,怎么我的肚兜你都乱偷?!”
时若先伸手,撩了撩叽叽自带的白色纯欲三点式内衣,调笑道:“你自己这款白色的穿腻了啊?”
叽叽伸出一只穿着船袜的脚,蹬在时若先的胸前。
“喵~~!!!”
“诶,你个基霸猫怎么还说脏话?!”
时若先用手弹了弹叽叽的小铃铛,“还说吗?”
叽叽四只脚都乱蹬起来,喵喵喵地骂脏话。
和猫较劲中途,时若先忽然发现绳子一头的断处很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
这藕色缎子的面料极为结实,除了一端像是被切割似的整齐,另一端则像是被扯断了。
时若先愣了愣,问叽叽:“这好像不是你一只猫能扯断的。”
终于被理解的叽叽龇牙咧嘴地从他怀里跳出来,喵喵喵地骂了一路。
时若先这才明白。
叽叽是在给他带路,对他肚兜下黑手的另有他人。
但他却弹了叽叽的叽叽。
时若先一脸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
叽叽不屑一顾,继续给时若先带路。
时若先一边跟上叽叽,一边心里困惑不已。
除了文武贝,还能有谁惦记他的肚兜?
全京城恐怕就只有谢墨一个人会把老婆肚兜特地放进暗格里。
那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大费周章地去偷出来呢?
时若先放轻脚步,一点点靠近叽叽最终停下的地方。
四处无事,窗内也并无光源。
时若先抬头看了看谢墨的书房。
时若先屏住呼吸,发现一个黑影靠近。
叽叽喵呜一声冲上去,吸引了这黑影的注意力。
而时若先往墙后躲时,脚底一滑,四肢失控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