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后知后觉地看了看自己。
一马平川、一览无余。
除了平原上的两个小丘包。
再看谢墨……
时若先拢起衣领,瞪眼说:“我一个良家妇男,你放尊重点。”
时若先上半身的亵衣湿了大半,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十分难受。
时若先打开衣柜,但又转头警告:“我去换套新的,你不许看。”
谢墨点点头,“我不看。”
说话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是过敏还没完全消退的后遗症。
时若先眼睛一转,咧嘴说:“我知道你的弱点了,可不要逼我以后在身上涂辣椒,到时候某人不要被辣得浑身疹子,我可不负责”
谢墨一听“辣椒”这两个字,脸上下意识就开始发热。
但如果真的能有机会,就算是时若先全身抹上辣椒,他也会冒着过敏去尝一尝。
时若先在屏风后换亵衣,透过镜子看,谢墨就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
虽然不偷看,但却把目标放在他的画本上。
谢墨偷偷摸摸把两本画本翻了翻,然后脸色青黑地把两本书扔到窗外去。
等到时若先出去,故意问:“我的两本书呢?”
“不知道啊。”
谢墨额头上又盖上湿帕子,还装模作样地帮时若先看了两眼。
一套反应,天衣无缝。
说完还要拉开衣领,“先先,你帮我看看,这里有没有疹子。”
这次不检查茧子,改检查疹子了。
时若先思索两秒。
看话本可能没有看疹子有意思。
虫要知取舍~
时若先正义感满满,“夫君不舒服吗?那我帮你看看。”
但这时,屋门被轻轻敲响。
“九皇子。”
又是熊初末,谢墨表情微愠。
“何事?”
熊初末继续道:“九皇子,您要的笔墨已到,请您核对。”
听到约定好的词语,谢墨立刻整理衣物起身。
走前,谢墨和时若先轻声说:“在房里等我一会,我马上就回。”
到手的疹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