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今日的香粉扑的新买的茉莉香味,从颈子上不断散发着清甜的气味,勾着谢墨分神。
谢墨咳了一声,“你先自己练吧。”
但让时若先从最简单的笔画开始也有问题。
宣纸上,谢墨用来示范的字苍劲有力,如剑刻出来的碑文一样。
而时若先却一写一个墨团。
时若先问:“你是怎么才能写好字的?”
“心手合一,感受纸笔之间的呼应。”
谢墨认真传授,“最重要的是内心放松,除了写字什么都不要想。”
“懂了!”
时若先醍醐灌顶。
但这醐只醍了不到五分钟。
谢墨察觉时若先安静了许多,但是侧目一看。
时若先已经放松到脸趴在纸上,手拿着笔就睡着了。
时若先静静睡着的侧脸,像邻家姑娘一样稚嫩单纯。
丝毫看不出平日里那般伶牙俐齿,也看不出来会追着别人的胸看。
谢墨无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
他能把熊初末支开一时,但没办法支开一世。
总得想点办法,让时若先不再把眼睛挂在他身上。
区区影卫…
谢墨沉着脸想着,而时若先在梦里轻哼了两声。
谢墨反省,他给时若先的腰带系得是过于紧了。
于是他放下笔,转为时若先松开腰间的系带。
靠得越近,那股幽幽清婉的茉莉香就越浓郁。
谢墨逼自己心静。
不要多想,更不能多做。
他灵巧的手指刚刚将时若先腰带解开的时候,时若先忽然清醒。
“你在干嘛?!”
谢墨的手还在他腰上。
人赃并获也就如此。
时若先猛地起身。
但他忘了今天裙子繁复华丽。
像新婚那晚一样,时若先因为脚踩到裙摆而摔倒。
这次不同,时若先拉了谢墨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