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看着时若先捏住从领口冒出的一角红色,然后慢慢抽出整条肚兜。

时若先还一脸茫然地拽出来摊开了举在面前。

“夫君,这是什么?”

谢墨沉默,“。”

时若先凝视着上面黑白毛色的两只鸟,皱眉问:“这是鸭子吗?”

“那是……鸳鸯。”

“鸳鸯?”

时若先看着倒掉在底端的两根系带,反手一转,看出了这布片的真面目。

“我去!”时若先口吐芬芳,两眼放光。

刻在时若先身体里的DNA动了。

妖娆的红色,系带的设计,还有两只戏水鸳鸯。

是你!

孙答应和狂徒的赤色鸳鸯肚兜!

一定程度上,谢墨真的佩服时若先。

体统二字,对时若先无效。

如果一个人不受世俗眼光影响,那他就是无敌的。

时若先显然对这些世俗想法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拿着自己的肚兜,兴奋地在谢墨面前晃来晃去。

谢墨忍着脸上发热,走至时若先身边。

“居然连衣服都不会穿,你在楼兰是怎么活下来的?”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手已经主动帮时若先脱下外裙。

时若先乖乖任由谢墨摆弄,身上一件一件把穿的发皱的内搭脱下来,直到最后一件的时候,谢墨停住了。

其实他不用亲自来做的。

时若先是不会穿,但脱肯定是会的。

这样上手,好像显得他对时若先心怀不轨。

但谢墨也办法为自己开脱,为什么自己到现在才意识到这点。

是一时冲动脑袋糊涂了,或者是潜意识里就想和他接触,无论是哪个原因,谢墨的动作也进行不下去了。

而时若先低头看着静止的谢墨,“你生病了吗?”

他伸手戳了戳谢墨的耳根,“不仅红,还烫。”

谢墨扭过头咳嗽,“我没病。”

时若先啧啧说:“你都干咳了,怎么还嘴硬。”

谢墨跳过这个话题,“别乱动,好好看着,我以后可不能天天帮你穿衣服。”

谢墨取来亵衣外的曲领衫,在时若先想说话的时候,用力系上腰带,打断时若先的话茬。

总共穿了三件,都有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