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那就是秦深为何特殊,能够穿梭两个位面,抵抗作者,接触羽毛笔,并且抹掉标记。
只有天知道了,反正他们自己是得不到答案的。
左右对自己有利,也未有任何影响,思索不出来,就算了。
吃完迟到的晚饭。
秦深和景郁一块出门散步,此时的天空已挂上稀疏的星星,他们两人沿着街道行走,一棵棵苍翠树木笔直地伫立着。
“有件事,想问你。”秦深看着身边人投射在地面的影子,视线凝在对方拉长的腿的位置。
景郁:“嗯。”
秦深:“我们小时候是不是见过?”这是他在看见景哥腿脚的伤疤后,突发奇想到的某种可能,仔细回忆,景哥和他曾经遇到的,那位被排挤的小孩眉眼有两分相似。
景郁眸中滑过柔软的弧光:“你记起了?”
秦深埋怨:“怎么不告诉我。”
景郁牵住了秦深的手:“说与不说,又改变不了什么。”
秦深感觉到手上的力度,对方握得严密,像是水一样,是温柔的,却无处不在地将他的手包裹住。
“真,男大十八变。”秦深端详着景郁,试图从中找出能对得上记忆中小孩的地方,可看得久了,连眉眼都不觉得相似了。
景郁关于他的说辞,不置可否。
良久。
“看够了吗?”
“嗯?”
景郁忍耐许久,在秦深呆呆地应答时,上前一步,吻住了他。
秦深被抱着沉溺进这饱含爱意的吻里。
分开之际,两唇拉开一条银丝。
秦深眼神略显湿润,坦诚地展示自己的欲望,无声诱惑着另一人失去理智。
重新辗转回家。
秦深搂住把他压制得很死的人,似撒娇似可怜:“你怎么那么凶……”
景郁听着耳边软绵绵的泣音,声线抖得吐出的字音碎成几段,他扭过头,虹膜映入咬着下唇、脸色绯红的秦深。
他定定地凝视着秦深,在此时笨嘴笨舌不会说话,怜惜地抚了抚人汗湿的头发。
秦深咬了口对方的脖子:“哄哄我啊。”
“哄你。”景郁抿着嘴唇,低语。
秦深:“你要听我的。”
景郁:“好。”
“真的?”秦深。
景郁看着他。
秦深眨眨眼:“那我们休息睡觉吧。”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