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的话,她还是信的。他说没有那应该是没有。既然说的不是她的事,那她就没有必要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我之前想到一件事,听说瑞王小时候喜欢放火玩。你和他还真是两个极端,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追随他的?”
他眸微闪,“他是他,我是我。”
“我知道,他当然是他,你当然是你。我是说你是不是因为他不怕火,而你怕火,所以你才会投靠他?是不是他帮助你克制怕火的?”
“算是吧。”
怪不得。
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因为奉德侯府的关系不会选择四皇子,那不是还有一个三皇子可供选择。他能选择无登基资格的瑞王,说明瑞王定然有他欣赏的地方。
瑞王啊,还真是可惜。
“你和瑞王熟,你见过他的真面目吗?”
她刚问完,就感觉空气一寒。
他的瞳仁陡然黑沉,乌压压的风雨欲来,“你对他很感兴趣?”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他感兴趣。他可是我的上司,我的小命都捏在他的手里。我对于一个能随时杀死自己的男人生不出任何的想法,我只想两年时间快点过去,我和他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气氛更冷,他脸上已是黑云压城。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配合他演那些戏?”
“什么戏?”
“就是那些闺房之戏。”他的面上有一丝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