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脱掉外面的披风,将宽大的纱袖卷起来,颇有几分要大干一场的架式,忐忑地点亮一根蜡烛,目光往那边瞄了一下。轮椅上男子一身墨黑,金色的面具几乎遮住他的整个脸。
这样的男子,仿佛是为黑夜而生,声息微淡不能见光。
“王爷,现在开始吗?”
“嗯。”
她慢腾腾地走过去,心里紧张得要死。虽然不是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事,但光是想到这一滴滴蜡烛滴到人的皮肤上,她头皮都发麻。
真不知道这有何情趣可言,怎么会有人喜欢受虐。看看自己身上透明的纱,和鲜艳的裹胸,说不定瑞王是个敢玩的,而且玩得还比较大。
离他三步的距离,她不敢再近。
老头说过,三步是底线。他们做暗卫的,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得监视人也好,面对主子也好,切不可越过这个底线。
“王爷,您是自己脱,还是妾服侍您?”
一阵寒意袭来,她感觉那金质面具后面的眼睛似乎在看她。她不敢正视,微低着头垂着眼皮,很是恭敬的模样。
“你不会以为本王真有这样的喜好吧?”
“妾不敢以为,但凭王爷吩咐。”
“雌伏于男人身下,还有受虐的癖好。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这么诋毁本王,你猜本王会把那个人怎么样?”
她心一紧,头皮发麻。
“那人真是不知死活,死一万次都不够。”
“死?那太便宜了。本王觉得他倒是很有想法,只是不知道这些想法有朝一日都用在他自己的身上,他会不会感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