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撇嘴一笑:“王爷莫不是在等……汤吧?”
萧祁墨这几日恢复得不错,看不出任何不适,又恢复了那个冷峻深沉的样子,白了一眼多嘴的家丁,拂袖进了门。
直到第三天早膳时候,萧祁墨面前摆了一桌子与往常不同的菜,特别是那几个饼,虽然不黑,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换菜了?”,他不动声色问道。
周管家:“是的,宫女门轮流着做饭,难免会有不同。”
萧祁墨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杀意,“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宽容了?以至于你要一再说谎。”
管家见那眸中扫射出来的杀意,绝非玩笑,他忙认错道:“老奴知罪,这饭是离思姑娘做的。”
老十九放下筷子,没有要吃的意思,看见那个饼时,他就知道是那女人。
“谁允许她进来的?其他宫女呢?”
他漫不经心问着,字里行间都是难以隐藏的怒意。
“王爷明查,没有您的允许,我等绝不敢放她进来。而是……她自己做了个云梯,从墙外翻进来的。而且……”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那日说得多悔过自新,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这才几天,又开始撒泼耍赖了。
萧祁墨向来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可却屡次因为钟离思忍无可忍。
他起身朝门外走去,问:“而且什么?”
“而且,也不知她用了什么办法,一二十个宫女今早看上去神经涣散,方才竟全部逃出府去了。”
男人忽然顿住脚步,在他身后疾走的周叔差点被撞飞出去。
萧祁墨终是毫无风度,龇牙咧嘴说了句:“钟离思,能耐得很啊!不收拾到你服服帖帖,老子就不姓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