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我主动一点向他靠近,将想跟他地久天长表现在行动上,我们不至于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我当山贼那几年,也是他最痛苦最煎熬的时刻,我却没能与他并肩作战,而是像个蜗牛一样躲在自己的房子里。
这一世就错得更离谱了,我总是跟过去较劲儿,每每心里小鹿乱撞时,就一味地逃避。不去面对也无所作为,有时候还装傻。
甚至那日山头刺他一刀,我头痛欲裂,听到打斗声,其实我很担心他,可我仍然一个劲儿地自我安慰,说我恩怨分明。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会不会疯掉?”
离思一口气忏悔完,心痛到麻木,失去的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以往她总是无止境地挑拨萧祁墨,他对她好她一直心知肚明,可却很少设身处地为他想过。
武大志静坐了一会,天快亮的时候回了将军府,临走时说了句:“我给你最后一天的挽留机会,若是还没达到效果,大志会强行把小姐拖回府的,你别把身体糟践坏了。
像王爷这种众心捧月的人,突然遭此变故,应该是铁了心要凉快你一阵子,感情哪有这么容易说没就没,小姐也别太担心。”
离思听到最后一句话,就像吃了十碗饭,精神异常好。
心想:他若真是打算治治我这没心没肺的毛病,我就是在他们家门口蹲一个月也愿意。
清晨,管家照旧给萧祁墨端来早膳,却发现他连昨天的都没动,不由地皱眉道:“王爷重伤未愈,多少吃一些,身体要紧。”
萧祁墨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本就很白的脸色变得更白,惨白惨白的。眼角的疲惫就是隔着十米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不用多说,又是一夜未眠。
“王爷,离思姑娘守在门口一天一夜了,要不……”
“父皇送来的那批宫女在何处?”
萧祁墨掐断管家的话。
管家顿了顿,转头回道:“都在侧院,王爷这是要遣散吗?属下这就去。”
这厢抬眸,将冷艳发挥到了极致,天都差点被他冻下雪,“谁说要遣散?都叫来,为本王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