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思边说边解二人绑在一起的衣带,硬是使出浑身解数才解开。
也不知道他信还是不信,微微吐出个:“嗯!”
“能理解就好,能理解就好!”,钟离思一阵忙活,抹平被她挫得一团糟的床单被褥。
因为她睡在里面,萧祁墨睡在外面,他不起来,她也不好从人家身上直接跳过去,只得又道:“那你,能否挪一下,我要出去。”
萧祁墨恍若未闻,翻了身平躺着,换成两只手枕在头上,淡淡一句:“做了什么梦?”
离思脸色一变,没了言语,如果是在上辈子,她有好多话想问此人。但今时月还是当年月,今世人却不再是当时人,问他一些甚至还没发生,或者不会发生的事,人家怕也觉得荒谬绝伦。
离思推了推萧祁墨,说道:“你让不让我过去,出于礼貌才跟你说让我的,不然我可直接从你身上跳过去了。”
萧祁墨没来由一笑,他问:“你有礼貌?”
“小姐,小姐,”,只听一声开门响,武大志在外面喊道。
离思一惊,就要找躲处,这等场面,就跟被捉奸在床似的。她忙对萧祁墨做出个“嘘”的姿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谁曾想那厮脸上闪过一丝狡黠,不紧不慢喊道:“在这里,进来!”
“哈,萧祁墨,你鱼死网破是吧?”,钟离思做梦都想不到,他是这种人!
“小姐,那我们进来了?”
说是急那时快,武大志和暗夜转眼便来到里屋。八目相对,暗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双眼睛无处安放,他看了看他主子,调头出去时好像撞在了门壁上,发出一声闷哼。
武大志比离思稍长两岁,纵使再榆木脑袋,她也明白此事的严重性,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们,小姐这种事……唉,事已至此,也罢也罢,都怪平时嬷嬷不教你那方面,大志告退,您好好养身体。”
钟离思木讷地看向那张欠揍的脸,一把推开他跳下了床,走出两步又想起一件事,转身问:“你说那笔款项根本不在我爹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