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两个字被卫惟渡到自己嘴里,她的唇压着他的唇摩擦。卫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搂住他的脖子变本加厉。
她像妖精一样诱惑他,柔荑细手从他衬衫领子里伸了进去抚他脖颈,她的脸碰到他的脸,卫惟轻轻咬了他的唇。
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绷断了。应仰甚至忘了是在车里和大街上。他受不了了,下一秒搂过她的腰反客为主,直接抱着她压了下去。
卫惟躺在宽敞座椅上仰头呼吸,应仰要吻过来的时候被她一根手指抵住了唇。
“惟惟.......”
卫惟冲他轻轻摇头。
她静静躺着,看他眼神清亮,“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对我耍流氓。”
“我不喜欢那个梦,因为你和我说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
“然后你食言了。”
应仰伸手去给她整理头发,卫惟偏头躲开,一把推开他自己坐了起来。
“惟惟......”
卫惟坐着看他,等他说话。
应仰没有多余的话,还是那句,“对不起。”
卫惟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自己挪到后座角落靠着门闭上了眼,“开车走吧。去大院。”
应仰没动,他又往里靠了靠,卫惟拿过他放在一旁的外套盖住了自己的脸,“走不走,困了。”
车在大院门前停下来,应仰回头看见卫惟盖着他的衣服在浅眠。应仰没叫她,倒是她自己睁开了眼。
两个人都没说话,应仰下车去给她拿那一礼箱的王子之心。
卫惟无奈,“你还真给他买。”
姨夫不是白叫的。但这话应仰没敢说出来。
卫惟没接那礼盒,就着他的手自己拆开吃了一个,黑加仑果酱流进嘴里确实好吃。很甜,卫惟也往他嘴里塞了一个。
她故意拿巧克力堵住他的嘴,她和他说:“那些衣服首饰和包别再往我家送了。”
“我不用这么多东西,也没那么多钱能还你。”
应仰看着她摇了摇头,他想说,我的都是你的。
卫惟不在意他想说什么,只接过他手里的礼盒,轻声道,“仰哥再等等我好吗。”
刺扎得太深了,让我再缓缓。
她说完话走得太快,应仰甚至没听清楚。等他咽下嘴里的巧克力再反应过来,卫惟已经走进了大院里。
应仰追上去,被大院门口站岗的卫兵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