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延山的话,女孩不安的情绪成功骤停,扯动着罐子,慢慢坐下。
只看见白色的帘子上面投下浓重的阴影。
“你来了。”
男子的一只眼睛被纱布包裹着,上面的血迹早就干涸了。
胳膊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针口,男子熟练地伸出手臂递给袁延山。
只是浅浅的刺痛,血液不断地流向了冰冷的针管。
“我等你老半天了。”
男子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不忘和袁延山搭话。
“这几天怎么样?”
男子眯着眼睛看着袁延山用酒精将他的手臂消毒,针筒中挤出了两滴清透的泪水。
“d博士,我怎么老感觉这几次怎么这么疼。”
“不清楚,这你得问他们。”
一眨不眨地盯着这显得过于宽大,甚至有点恐怖的针头,男子闷哼一声。
袁延山扫了两眼男人的伤患之处,便再没有问询他。
而在针剂进入之后,男子虚弱的身体有恢复的趋势,面露喜色。
“d博士。”
恢复了一点元气的男子凑到了袁延山的身边。
“你还有没有那个?”
“哪个?”
“哎呀,别装了,我都知道,今天是送货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