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弈辰失望,轻叹一声,“没别的要问了?”
“对了。”齐文遥真的想起一件事,“隔壁在干什么。”
齐文遥冒险爬高,除了丢脸以外也不是全无收获。他看到了隔壁宅子里有不少人走来走去,皆是匆忙的样子。他以为是主人回来才让下人忙活,后来发现符弈辰来了齐府看他的笑话,想不通了:那些人忙什么呢?
“捉老鼠。”符弈辰答了,“已经收拾好了。”
齐文遥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撇嘴,“你要搬过来?”
“嗯,离你近些。”
“不管秦洛潇了?”
“他一动不动地待在牢里,逃不了。”
“他只肯跟你说话吧。”
“让他饿上几天再说吧。”
没有他想象的爱恨交织,竟然是一个给臭脸一个无所谓的冷战。
齐文遥以为符弈辰只是看上了地牢不易逃脱,绝不会让秦洛潇受苦,这么一听才懂得错了:符弈辰根本不在乎秦洛潇受不受苦。秦洛潇开口是正好,不开口也没事,没一会儿跑回来了。
而且正好撞见他翻墙。
符弈辰似乎也想到了,瞧他的眼神颇为耐人寻味:“这儿有别的要忙。”
“真不给他饭吃?”齐文遥觉得丢脸才不接话,“他饿死了怎么办?”
“有饭,他不肯吃。他不像你,一顿不吃就要用两顿来补。”
“喂!别总是扯到我身上!”齐文遥拍桌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