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嘤月有些懵：“什么？”

“这里。”他伸手，大拇指指腹轻轻扶在那道划痕上：“疼吗？”

程嘤月反应过来，避开他的触碰，说：“不疼。”

之后，又问：“你怎么来了？”而且还是翻|墙……来的？

这边保安系统难道真的是摆设么？池郁高中时期经常□□出校门，那么高的墙壁对他来说根本不足一提。

但是现在……

到底是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着还翻|墙呢？

程嘤月目光在他身上来回穿梭，衣衫凌乱，手臂上还沾了一些灰尘。

看来，今夕不同年少啊。

她眼底挂上笑意，说：“可以啊池郁，保安怎么就没发现你？”

池郁眼神恍惚，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他今天接到艾瑞发的消息后，火急火燎赶过来，深知小姑娘不会出来见他，索性选择翻|墙。

见到小姑娘前，还担心她因为今天发生的事闷闷不乐。

不过如今看到她还有力气调笑之后，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池郁伸手勾着她脖颈，把人摁在怀里，继续之前那个话题：“上次的问题，考虑的怎么样了？”

程嘤月：“？？？”

她闻着他衣服上的洗衣液味道，更加发懵了。

上次的问题，是那句“我们还有没有可能吗”？

这让她怎么回答？

程嘤月推了推他身子，没推开：“你先放开我。”

池郁没松手：“你先回答我。”

“你松手！”

“你回答。”

“松手！”

“回答。”

……

得。

吵的程嘤月嗓子都快冒烟了，她叹口气：“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池郁突然放开她，思绪沉寂：“那就是，没有可能？”

“不是……”程嘤月慌乱一下，说：“不是可能，也不是不可能，我……”

她语无伦次了。

她同意不行，拒绝的话也不行，那也太没谱了。

没出息！坚持了五年就这么功亏一篑了。

她摇摆不定的态度，顿时让池郁哑然失笑。

他捏着她脸颊，胖乎乎的：“很难回答吗？”

程嘤月不胖，但是只有脸蛋是肉乎乎的，有些婴儿肥，轻轻一掐，就跟面团一样。

她鼓了鼓脸：“你别捏我脸，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好。”

池郁：“那可以回答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