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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知道安和现在的想法,reborn绝对有权利“呵呵”两声,费奥多尔不愧是被他评价为最像安和的学生,固执上与他有的一拼。

从这方面看,他们俩说不定是同性相斥。

“那是不可能的,费佳。”他最后说,“你已经从我这里毕业,是大孩子了,去做出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吧,我只要在这里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等到从异能特务科卸任之后,我想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教师,你的未来梦想不适合我。”

“是因为修治君吗?”费佳的声响如同丝滑的大提琴,渗着股病弱之感,“您当年明明对他很……普通?”

“是因为什么转变态度的,是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梦想’吗,哦对了他说他想要成为秧歌star。”费尔多尔想:他有我的觉悟吗?不过是为了应付人而编织的梦想罢了,一文不值。

在安和忍不住锤爆费佳之前,后者终于跟感受到他的心情似的,对安和幽幽道:”我明白了,我会让您知道,您现在的选择是完全错误的。”

“修治君他只是说谎精罢了。”说着便推开了南山食堂的大门,奔向不知目的的深夜。

【啊,走了。】

织田作后知后觉地问:“他口中的修治是太宰吗?”

“没错,当年他们是一起念书的。”安和说,“不是同班同学,我当过费佳的家庭教师,那时我跟太宰一起只身在俄罗斯,身边认识的人一个都没有,是费佳的父母雇佣了我们,那是一对充满了善心的夫妇。”

“我曾一度认为费奥多尔那孩子继承了他们的良心,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安和叹息道,“他甚至浪费了我当年为他制造的机会,造的势。”

明明在俄罗斯成为了新兴思想家,却迫不及待地脱下温和的大氅,成为枪里来雨里去的国际通缉犯,他的成长轨迹让安和十分迷惑。

“不说这些让人扫兴的事了。”安和眉眼弯弯道,“我们来说说太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