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色的婚纱繁复层叠, 是抹胸的款式，蓬松的裙摆拖在地上。

方形大妆镜周围有一圈亮起来的灯，镜子里映出的人却不是乔寒，而是龙千野。

他趴伏在梳妆台上, 眼眸水润，薄唇微张。

乔寒站在他身后, 穿着婚纱、妆容精致，像一个大号洋娃娃。

从她的角度看去, 山峦起伏，黑色西装裤裹着的双腿又直又长。

“医生说头三个月不行。”

“医生说那里不行，没说这里不行。”

掀开西服的下摆, 乔寒隔着布料, 按揉两山之间的低谷。

“别, 马上就要举行仪式了。”

抓起龙千野试图掩护的手, 按在凹陷的腰窝里，乔寒用一只手掀裙纱。

她发现穿裙子也不错, 底下不用穿多余的布料。

撩开就能上厕所。

龙千野浑身发软, 呼出的热气模糊了镜面。

一凉。

手指，手指，手指。

比三根手指更粗，又热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