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人继续来来回回地传阅,大家也都逐渐发现了问题所在。
屠虎是最后一个发现的,还是在旁边的兄弟实在看不下去,给他指了指这上报的时日那里才察觉到,挠了挠头,带着一脸憨笑将其送回到了将军的桌案上。
魏定深湖般的嗓音在帐中响起:“你们可知这天气预测是何人所为?”
两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遇见过的人,他们怎么会知道?
沉稳中带有点怒气的声音骤然拔高:“这就是你们造谣中伤的我请到府上的那位姑娘!”
“人家清清白白,我将她请来作为我幕僚,这城姑娘师承不凡,若是我所料不差,我会请她来当我军军师。”
那几个心里门清的老狐狸都默不作声,但是根本没看明白那资料中含义的人就急了。
屠虎一脸不可思议道:“我大雍无人了吗?打仗就是我们男人的事情,怎么能让女人参合进来!”
“女子在家中孝顺父母,教养子女才是正道。”
“就是,可从没有女子入营的先例,这先例要是一打破,我们手底下不少人可都有家室,那可不就乱套了!”
一旁已经差不多想明白的几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自己这几个兄弟,平日里怎么没发现他们是这样的铁憨憨呢?
魏定不说话。
这几人说着说着,感受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于是声音也慢慢小了下来。
虽然不说话,屠虎还是挺起胸膛,一副我有道理,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魏定看着他这副模样,感觉自己头都痛了。
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倒是和战场上杀敌的气势挺像,一鼓作气,能将敌方阵营直接撕开一个口子,以前他欣赏得很,现在看见这副模样,却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