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醉了,像是没醉,轻轻的笑起来。
时鱼皱着脸叹了口气,放下包,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湿毛巾,转过来给坐在沙发上的祝之词擦脸。
月光下,半扇窗户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照的男人一半的脸庞在月色下,又皎洁又好看。
帮他擦完脸,他呼吸浅浅的睡着了,等时鱼洗完澡,看到房里床上躺着的小哥,还有些讶异。
他没醉,刚刚还洗过澡,只不过现在眼睫半合,显然又睡熟熟了。
她把空调调高了几度,坐在床边换衣服,正到一半,腰上落了一只大手。
要穿的睡衣掉落到了地毯上。
被褥也皱了些。
月光倾斜。
时鱼的鬓角有些潮湿,全身的皮肤都红红的,腰间有几道重重的印子。
她被男人大狗似的舔了下脸颊,无奈的推推他,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弄进去了?”
男人用牙齿咬了下她脸颊上的肉,有些咬牙切齿,“有套。”
时鱼呆了下,“哦,太快了,没感受到。”
……
祝之词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月光下,瞳孔幽幽,像狼一样看着她 。
时鱼绷了下,忍不住扑哧笑起来。
好吧,她确实是戏瘾上来了。
她抱住他,“小哥,我开玩笑的。”
他还是不说话。
这下有些糟糕了。
时鱼真心道:“我真的感受到了。”
他还是不说话。
片刻,他冷笑一声,“那说说?”
时鱼呆了呆,“说什么?”
他挑了挑眉,“说你的感受啊。”
她才发觉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但是看小哥一副她不说便不罢休的样子,还是开了口。
态度还很认真,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男人,深有感触的说:“有点热,潮潮的。”
她想了想,“有点胀。”
她抱住他,“还有点酸,有点痒。”
这下他没推开她了。
他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指节分明的手指往下移,开始四处搞事情,时鱼被他弄的又痒,又笑起来,又低低的哼起来,一夜后,她成功的睡晚了。
好在第二天没有工作。
宁城有老风俗,结婚三天前未婚夫妻不能见面,沈女士本来也不是守礼的人,但是年纪大了,就有些信了,为了女儿的婚姻,她还是要求时鱼回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