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辰的眼睛蒙上泪雾，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林楚燃一手扣着他林浅辰的脉搏为他输送灵气，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上林浅辰紧紧捂着自己唇瓣的手上，一根一根掰开握在自己手里，让他转过来看着他。

林浅辰的手被林楚燃移开，露出带血的唇角。

林楚燃的凤眸流露出心痛。

“别……”林浅辰轻轻摇摇头，“别碰我……”

“好。”林楚燃知道这个碰的深层含义，伸出手，用手指背部轻轻擦他的唇角，“你觉得师父舍得碰你？”

“我……”林浅辰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清。

林楚燃的手指贴上林浅辰的脸，用轻柔的力道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

林楚燃那双睡凤眼闯入林浅辰的视线。

狭长的眼睛里，露着薄薄的红，以及穿越了千年万年时间线的思念。

林楚燃抬手，擦干他眼角的泪。

林浅辰突然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样的眼神……

他是自己的师父！他承受不了……

还有，想起那个替身，林浅辰心里一阵难过。

灵气稳住林浅辰的心海，林楚燃拿了白帕，轻轻给小徒儿擦嘴角的血痕，像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林楚燃手腕边的红梢打着个小小的结，红梢尾部随着林楚燃的动作在林浅辰视线里微微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