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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衣很薄,但是明显是好料子,贴在身上很舒服。锦被也不厚,但是十分暖和,压在身上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易桢仰躺着,直视着床顶的围帐。床架侧面的十锦架子上摆了许多小挂件、小摆饰,不知道是从哪儿寻来的,个个都好看。

易桢:“……”

易桢:就……当时就……就挺突然的……

宿醉的人第二天早上,回想起昨晚上自己干的蠢事,肯定也和她现在的情况一样吧。

既然她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昨晚她那么反常很可能是因为昨晚喝的药。

可能药性本来是用来压制她身上的蛊毒的,结果她直接用了解药把蛊毒解掉了,所以喝下去的药药性起来了。

易桢随便猜测了一下,接着就被让她尴尬的记忆包围了。

说起来她上次在万方船上就这么扒拉小杜弟弟了,事后模糊的记忆和现在一个模样。当时好像是喝酒了。

还好小杜弟弟当时和她不熟,正义凛然地拒绝了她。

这次扒拉姬总。

不愧是你,易桢,你真牛逼。

易桢脑子里的记忆是失真的。昨晚她昏昏沉沉的,宛如一个上课上到快睡着,但是强撑着没有完全睡过去的学生。

模模糊糊地记得自己好像睡着了,清楚地记得自己没听课。

到她身上:模模糊糊地记得她骑姬总身上了,清楚地记得没吃到。

易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