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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不小心怀孕的女孩子独身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就像她这样吧。

尉迟大夫继续问:“是怎么中了蛊毒呢?”

易桢说:“不知道。我生母去得早,后来才发现身上有蛊毒的。”

尉迟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你生母什么都没对你家里人说吗?”

易桢摇头:“我父亲说没有。但是我父亲曾经看见我母亲同南岭的巫女往来,还偷偷焚烧过绞心蛊的方子。”

尉迟大夫“啧”了一声,摇摇头,神色凝重:“不止是绞心蛊,还有另一种蛊毒。这种蛊我还没见过,但是既然能压制绞心蛊,想必也是恶蛊。”

易桢忙说:“是曾经出现在北戎的无间蛊。具体表现是,当我受伤的时候,伤害会延时加倍返还。”

尉迟大夫已经老得很厉害了,胡子眉毛一堆,脸上的皱纹把细微的表情全部挡住了,易桢看来他就是一直保持着同一个苦大仇深的表情。

尉迟大夫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摇头:“我看脉象还不止如此,我取一点你的血去再看看。”

不愧是做了许多年的大夫,看着易桢局促不安的样子,还安慰她:“我在这宫中已经许多年了,别的不擅长,看蛊毒可擅长了。你不要慌,我这么多年积累,一般的蛊毒都能解开。刚才说的那个绞心蛊我也有解药。”

尉迟大夫取了血,让自己的徒弟送到不同的蛊虫之间去测试,转身找了一个小丹瓶出来,倒了一颗药给她:“喏,药给你,你先收着,别吃。”

易桢都愣住了。

那是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看着平平无奇。

事情有点太简单了吧。

该说信息壁垒的成本真是太高了吗。

他们以为多难的事情,结果宫里的老太医随手就能解开吗?

尉迟大夫说:“无间蛊是最近几十年出现的新蛊毒吧,所以我不了解,也没解药。绞心蛊那都是几百年前的蛊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