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桢越疯狂地逃离他,反而越契合他心中那个完美徒弟的模样。
聪明、美丽,又对张苍心中的大道无比向往、以身践行。
张苍恨不得把她捧在手里亲她几口,求求她好好学,最好学会了把师父给杀了。
还有她的容色太过动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性格爱好、乃至说话时的神情,都在张苍的审美上舞蹈。
不是因为太喜欢她的长相,当初在丰都的妓馆他也不会一眼看中她。
要不是还要求着她好好学习,怕人又跑了,张苍找回她的瞬间就绑着她的手在她心上人的榻边强行要她了。
给她造一间金屋,把她锁在其中,不见日月、不见群星,日日扶着床沿呜咽。
金屋琼楼,绡帷具榻,眼前盛装华服、神色生动的美人连衣服都没有,只能哀哀地哭泣。
虽然不能真的这么做,但是光是想象一下,都让人足够兴奋。
张苍的眸子里闪着光芒,答应道:“好,我教你,你一定要好好学。”
学成之后一定要拿师父的血祭剑啊,要是还想顺便强暴一下师父就更好了。
姬金吾觉得自己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就离谱。
他很熟悉祝由科,对大多数医馆的构造熟悉到甚至能随手画下来。
不就是一排一排的棕黄或漆黑的小抽屉,上面装着一式的白铜栓,里面是不同的药材,可是没有任何药材可以救他。
每个祝由科的大夫都能复述不死蛊的前世今生,可是这些重复的词句中并没有任何可以提取的有用信息。
“易姑娘已经进医馆去了。”身边的下属低声说。
他们并不知道姬金吾是要干什么,这是姬家的用人习惯,没有人知道家主到底是怎么想的,每个人只是执行一部分工作,他们看不到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