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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比谁都清楚,司马致和沈嘉嘉腹中的孩子没有半点关系。

这一两个月,他甚少与沈嘉嘉有什么牵扯,更不要提私底下会发生些什么了。

说白了便是他有心,也根本没有机会。

唯一一次沈嘉嘉与司马致共处一室,大概就是上元节的船宴上了。

但那一日并非是他们两人独处,屋子里除了司马致还有姬七和姬钰,她醒来时司马致和姬钰都在外室,只有姬七不知去向。

而且司马致与姬钰身上都有绳子捆着,要说沈嘉嘉真的在那日失了清白,最大的嫌疑人该是姬七才是。

怕是沈嘉嘉误会了什么,今日才会问太医孩子的月份。

她的脑子近来是有些迟钝,但她事后细细想一想,她心里什么都清楚。

只是,她有些累了。

这样勾心斗角的日子,她受够了。

沈楚楚朝着殿外的方向望了望,他今晚还会来吗?

她安静的等待着,一直到耳边隐隐响起鸡鸣声,她也没等来司马致。

沈楚楚将攥在手中一夜的解药,放入齿间吞了下去。

被打碎的记忆,快速的黏合起来,沈楚楚粗喘了两声,太阳穴处传来阵阵的钝痛感,疼的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脑袋。

那钝痛感愈演愈烈,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她的血液,如蚕蛹般被紧紧包裹住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沈楚楚攥紧了手掌,指甲狠狠的掐进了掌心中,过去的一幕幕快速的在她脑海中闪过。

她的心跳蓦地停了一拍,有一滴透明的泪水,缓缓从眼角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