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有今天,她就不应该在他回来的时候处处打压他了。
如果联姻的对象是如表妹的未婚夫一般的人,她不会有多少怨言,可谁不知,那李总是个上了年纪,有些啤酒肚的中年老人。
听说外面私生活混乱,谁知道有没有什么病?
如果真让她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她宁愿死。
舒清暖听她说完,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在她记忆里,秦藏墨外表看着冷漠,可心地还是好的,秦琼雁说得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除非她们真的做得很过分。
想到这里,舒清暖仔细地瞧了秦雁琼两眼,她不知道,究竟是她篡改梦境带来的蝴蝶效应,还是这些人原本应该有的轨迹。
看着她眼神中的希冀,舒清暖敛了敛眸道,“我试试,但不保证能帮到忙”
虽然没有肯定,可比起秦琼雁这些天求过的人已经好太多了。
如果外公外婆还在的话,定不会让她落得这般境地?想想秦琼雁眼中又是一股泪意。
目送着她离开,舒清暖摇了摇头,“她从一开始就求错了人,一个能出卖女儿幸福的人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甥女得罪如今势头正好的魏家呢?
不过她一直没把这话说出来,不想打碎她的希望。
这一段时间,舒清暖一直待在花店里,没有离开,这家花店是她外婆名下的,只不过现在是送给她的了。
空余时候她会想起先前的家人,不过也只是偶尔罢了。
宴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沈家的人一大早就过来接她。
舒清暖做了个造型,搭配了一早就订制好的礼服,就参加宴会了。
她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
比她更晚的是那几位商界大佬,陆璟和魏曳霖基本是前脚跟跟着后脚跟走进来的。
秦藏墨却是很早就已经到了,不过他单独坐在了阴暗角落,附近三米无人敢靠近。
有人这样说秦藏墨,他就像是躲在阴暗角落的毒蛇,只等待敌人不设防备的时候,一击毙命。
这种人不管是为敌还是为友,都不可相信,因为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给你捅上那么一刀。
这场宴会是专门为了陆老爷子的七十大寿举办的,极少人会不给面子,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陆家的商业合作者都来了。
沈胭作为陆家内定的孙媳妇必定要到场,这也是沈家的人为什么一再强调她一定要来的缘故。
舒清暖把沈家的人准备好的礼物奉上,跟一群人敷衍了两句,兴致缺缺。
本来她是想要躲一会儿,可是当她偶然瞧到某一处,这个念头打消了,在别墅最角落,熟悉的面容印入眼帘。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野鸡也想变凤凰,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