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的。”
盈袖强咧出个笑。
她用热手巾,轻轻地擦他背和腿上的青紫,不禁心惊,那谢子风真下了狠手了,这得是多大的仇啊。
正乱想间,他忽然翻了个身,正面对他,将自己所有的私.密和热情都展现给她。
盈袖忙扭转过头,即便他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但,同样也很可怕。
“还有肚子和胸口。”
陈南淮手一把抓住盈袖的腕子,看见她被吓得猛地一哆嗦,他忽然心动不已,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轻轻地揉,慢慢往下,到小腹……再往下……
“袖儿,你怎么不敢看我?”
陈南淮坏笑了声,问。
“药味儿冲鼻子。”
盈袖立马将手收回去,背对着他坐在绣床边,干呕了两声。
“我怎么闻不见?”
陈南淮挣扎着坐起来,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扭头,看着她的侧脸,不涂而朱的樱唇,深深地嗅了口她身上的淡淡冷香,笑道:“我们有多久没有做了。”
说这话的同时,陈南淮一把环抱住她的纤腰,防止她逃跑,轻声细语:“我身上疼,只有你才能止疼。”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
第114章 加更
盈袖要起身, 谁知被他箍得死死的,她想喊人来,蓦地想起刚赵嬷嬷出去时那意味深长的笑, 她的心凉了半截。
得, 又落在他手里了。
“你都这样了,还能做?”
盈袖索性破罐子破摔, 反手将陈南淮推倒在床, 重重地拍打了下他腰受伤的地方,果然,他嗷地叫了声, 身子像鱼儿打挺似得动了几下。
“牡丹花下死, 做鬼也风流嘛。”陈南淮兴致越发高了, 又欺了过来, 头枕在盈袖的腿上, 手摩挲着她的背, 同时,双目含情地看她。
“我就喜欢你打我, 来, 再打两下。”
“真是个贱骨头, 你可别乱来,我而今还不满三个月, 胎气不稳呢。”
盈袖白了眼男人,从方凳上把药膏端来,抖动了下腿, 眼睛瞥向绣床:“乖,快躺好,我给你涂药。”
“一会儿再涂。”
陈南淮心越发痒痒, 手越发不老实起来,先是指头卷住她垂下的黑发,后面往下,往开勾她的衣襟。
大抵……有种恶趣味在。
谢子风如今在花厅苦等,而他呢,则抱着那小子心心念念的画中美人。
“万一孩子掉了怎么办。”
盈袖笑着问。
“我问过嬷嬷,若是咱们小心些,轻些,慢些,会没事的。”
陈南淮大拇指轻揉着她的耳珠,轻言细语。
“……”
盈袖只觉得胃里翻滚,恶心感又泛起来了。
“再过两个月吧,等胎儿长起来了,到时候再做……咱们俩也心安些,或者,你自己用手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