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也是心里感慨的好,以后各家的门槛都不一样了啊。
关开华也是如此,纠结的不行。
刁氏却含酸,也不安抚他,只道:“你那姑倒是好命!哼……”反倒是自家亲亲的公爹,不向着亲儿子,倒是向着亲妹子的。
关开华气的瞪了她一眼。
关开贵和关开远也差不多的心情,那个复杂啊。
倒是冯安民去寻了刁老财探了探口风。然后才回了家,一直拧着眉头。
“刁老财没有意料,究竟是没意料到,还是疑心了也不说,看不出来,这只老狐狸啊……”冯安民是嗅出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来。
这关兴不愿意见自个的亲儿子,也没什么,因为以前这四个,的确不省心,但是关兴回来就没露面,家里不叫人进,然后张广才寸步不离的守着,雷哥又进进出出的,县衙里也差不多……弄成这样。冯安民不得不多想。他以前是有这方面的类似经验啊,以前他端山匪的时候,多紧张动人心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看出异常。
他虽老了,经验却还在。
不敢与旁人说,但长子是有城府的,便与他商量。
冯老大道:“怕是有事,爹也别问,别说。爹啊,到底是门槛不同了……”
冯安民沉默,良久才道:“我这不是怕咱的生意黄了吗?!”
“黄不了,”冯老大道:“有雷哥在,就黄不了。”
“那可未必,要是关兴出事,雷哥还能记这份情多久,照顾关兴的儿子多久,都不好说……”冯安民道。
冯老大也默然了一回,道:“爹要是真想知道,就去张广才那打探打探。”
“他?!”冯安民摇头,道:“这货不知道多精,是外表糊涂,内心精明,而且有点不羁,却忠诚,有点外愚蠢,内有大智慧的人,问他能问的出来?将来,这张广才混的比咱们冯家怕是还要高。”
冯老大一时沉默了,“那爹就也装糊涂罢了,有些事,不是咱们能参与的了,也别问。说到底,终究是没有信任的根基,也难怪进不到那腹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