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她勾起嘴角,摸了摸少年的发顶。
“既然累君这么说了,那他大概是真的很奇怪吧。”
“诶?”
“经验之谈哦。”阿芜笑得狡黠,神秘兮兮地凑到男孩身边小声跟他嘀咕:“这种奇怪宗教的首领啊什么的,十个里面有八个就是为了钱,剩下那两个也不会怎么正常,哪怕是人类估计也是要下地狱的那种。”
剩下两个,要么是极端歪理的狂热分子,要么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
连累这种心智不怎么成熟的小孩子都不喜欢,那人肯定不是单纯为了骗钱的骗子教主。
“童磨的笑……”听完阿芜的话,铃木累轻咬嘴唇,眉头微微蹙起,“感觉就像面具……和以前生病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亲戚的笑脸一样……我不喜欢那样。”
妈欸,难不成真的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疯子类型?
正当阿芜陷入对素未谋面的仇敌(??)的揣测时,她忽然看到站在前头的鬼灯朝他们二人招了招手。
应该是需要轮到同为下弦的累出来了。想到这,阿芜牵起小男孩的手,朝他微微一笑,慢慢朝大殿中间走去。
“也就是说,因为下弦之五的死,鬼舞辻无惨认为已经不需要下弦,所以要当场解散你们。”
他们二人走过来的时候,鬼灯还在询问几人的死亡过程。
“然后你的思想就被他读到了,是吗釜鵺先生?”
“是……是的……”
做出回应的年轻男人,单只眼睛中刻着下六两个字。
“而在你死后,零余子小姐和辘轳先生因为反驳鬼舞辻的发言,被杀死。身为下弦之三的病叶先生则是在逃跑的时候被杀,是这样的吗?”
……等等,反驳也被杀,逃跑也会被杀?所以为什么?!不是说解散下弦吗?原来被解散了就会被杀的吗,做下弦也太不容易了吧?!
“等……等一下!你……你难道是累?!”
正在这时,原本跪在下面,那个叫做釜鵺的亡者忽然认出了来到阎魔大王桌下的铃木累,当即指着他大喊出声。
“为什么你这家伙会在这里?!”
也不怪他这么惊讶,毕竟小男孩现在头发变回了黑色,眼睛里的数字也消失不见了。他又从头到尾没说话,一直躲在阿芜身后,要不是阿芜那张小脸引起了亡者们的注意,他们可能压根不会发现被鬼灯和少女两个人遮了起来的小不点。
面对昔日的同伴的叫喊,铃木累并没有接话。
“当然是因为他死了。”
回答了亡者问题的人,是一直拿着卷轴的鬼灯。
“铃木君只比你们几位早死不到半个月,同为十二鬼月,叫他过来是为了证实你们话中的真实度。”
“话不多说。”男人走到净琉璃镜跟前,在镜子上稍作调试,原本镜面的部分就显现出了画面。“总之我们先来看看各位死亡时的情况吧。”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