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月筑阳一把拉过魈:“玩游戏是这么玩的吗?!你们看,好端端一个美少年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栗茸听到“美少年”这三个字的时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实在忍不住。
绝大多数情况下,魈都是绝对配得上“美少年”这个称呼的。
临风玉树嘛。
但现在的魈,额头上的紫色菱形花纹都被纸条贴着挡住了, 甚至那双金色的眼睛都只能从乌龟与乌龟之间的缝隙里勉强瞥到一点。
说他像僵尸都比说他是美少年来得更为贴切一点吧?
哦,不对, 考虑到浮舍画乌龟的时候用来额中彩色的纸条,这分明应该是圣诞树。
魈好脾气地解释了两句, 将脸上贴的那些纸条一一揭下, 然后对削月筑阳真君道:“我输了那么多把, 再玩也没什么意思,既然有工作,那就让我去好了。”
削月筑阳真君素来最喜欢这种老实孩子,脸上露出几分笑容,点头说“好”,随后一转头,横眉竖目对着浮舍:
“还画什么乌龟?!过来干活!”
如此区别对待,着实令夜叉泪目。
浮舍和魈被抓了壮丁离开,弥怒一人坐在三个女孩子中间,脸色变了两变,最终还是忍着尴尬没有离开。
应达扫了一眼手中的牌:“还继续玩吗?”
伐难兴趣缺缺:“我今天手气不太好。”
栗茸就把这些牌团吧团吧整理好收起来:“没事啊,还有别的游戏呢。”
现在的提瓦特世界也太缺乏娱乐项目了,看把这一个个夜叉憋的,区区一个干瞪眼完了那么久都还没完腻。
摩拉克斯一个月后终于从前线回来。
梦魇魔神留给他的那一堆烂摊子总算被他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彻底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