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起我，你可能更适合别人。”

姜温柏不敢跟苏霖涩对视，怕看到他眼里的情绪。

反观苏霖涩，像是早就预知到这个答案一样，没有太多的沮丧。

姜温柏所有的抗拒都来自于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能跟她聊得来且能够接受她的人，昨天她不也说了吗，其实也想谈恋爱，但就是不想承担情感破裂的风险。

他倒也没有自信到觉得自己一定是姜温柏理想中的那个人，但至少是接近的。

苏霖涩缓了一口气，最后抬头道：“我能问一件事吗？”

“什么？”姜温柏这才重新跟他对上视线。

“你对我有过好感吗？”

他眼色很快，对周围人的情绪变化也很敏感，其实有一段时间，他能感受到姜温柏在面对他时的那种在意和雀跃感，所以他想确认一下。

“嗯。”

苏霖涩点点头，这就足够了。

“我记得你昨天喝醉后有说过，理想型是……尊重女生、跟你聊得来、长得帅、有腹肌的。”

苏霖涩说的时候，对面的姜温柏已经低下头了，那种当面回忆的羞耻感迫使她的脚趾开始施工，差点给苏霖涩抠出一个地下室，越听头就越低，恨不得埋到衣服里。

他继续说着，“前面两个的基准，我不知道符不符合，但后面两个应该能满足，所以先不要急着给我红牌，在观察一下怎么样？”

按照姜温柏对苏霖涩的印象，本想着把话说开后他会放弃的，结果并没有，甚至挑开后更加突进了。

这种直来直去的风格换做其他人姜温柏肯定会觉得对方普信且倒胃口，但放苏霖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