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温柏却却不知道这一点,像个撒娇的小猫一样用耳朵在他脖子上不停地蹭,试图再次感受到那个振动。
酒精都没造成苏霖涩的皮肤泛红,姜温柏却做到了,被耳垂接触过的皮肤和他的耳尖都透着红意。
“抱歉了,我需要找一下你的卧室。”苏霖涩浑身僵硬,他清了清嗓子,先抱着姜温柏来到了沙发上,晕晕乎乎的姜温柏一被放下就松开了手,像个软体动物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站直身子的苏霖涩搓了两下被蹭红的脖子,再次清了一下嗓子,这才转身去找哪间是卧室。
感觉他比姜温柏更加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
等安置好姜温柏后,苏霖涩也没有失约,帮忙把家里都收拾好了,还把垃圾都带了出去。
他在楼下扔完垃圾后又吹了会儿冷风,这才重新上楼。
灯光亮起,家里的摆设一览无余,跟姜温柏家比起来,简直没有一点生气,他在玄关那儿站了会儿,才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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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的时候为了睡个好觉,姜温柏装的是断桥铝窗户,玻璃也是加厚的,只要关了窗就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尤其是卧室,她还做了隔音处理。
因为今天没有工作,姜温柏也就没有设置闹钟,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姜温柏转了好几个身子才睁开眼睛。
卧室漆黑一片,姜温柏因为睁开眼睛后看不到光,还以为自己瞎了,她叫了一声语音助手,“打开窗帘。”
房间朝南,早晚没什么强光,而房间里的窗帘有两层,所以姜温柏平时只拉白色的那个窗帘。
窗帘刚拉上,一阵似乎不属于她的记忆挤进了她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