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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懦弱,龟缩在一方天地里喝得昏天黑地,是在逃避。

他害怕对上顾辞渊。

上一世他就死在那少年的手里,这一世再见,他本能抗拒。

更何况唐时语的态度那么鲜明,齐煦心灰意冷。

踏进齐府,他转身看着友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渐渐有了决定。细细思量,友人所言确有道理,他决定孤注一掷,成与不成,在此一搏。

回房后,他沐浴更衣,问了下人,得知母亲还没睡。

他换了衣服,去到了母亲的院里。

齐煦以为他说完,齐母会答应,或者考虑一番。

万万没想到,这事直接就被驳回了。

“为什么?”齐煦很懵,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齐母看着儿子失落的样子,十分不忍,但还是如实地将明王妃生辰那日,唐时语说自己天命不祥的事说了出来。

齐煦不信,“她万一是胡说的呢?!”

他一千个一万个不信,明明前世他们合过八字,没人说不好!

怎么这一世变了?!

他随口便背出了唐时语的八字,“是这个吗?是吗母亲?”

齐母脸色沉了下去,“你如何知晓人家姑娘的生辰的?!”

当母亲的,首先不会想到是自己儿子不好,首先想到的,是唐家的姑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