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摸了摸脸,“姑娘?”
“……无事,我自己来吧。”
唐时语摇了摇头。
看样子芸香一无所察。
此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幸好当初没让芸香贴身陪侍,幸好下人们的房间与她的相隔甚远。
从距离上算起来,距她最近的就是阿渊的屋子了。
想到少年,脸又变热。
“姑娘,你是不是用过胭脂了?今儿这颜色显得好自然啊。”
“……咳咳,嗯嗯。”她尴尬地敷衍着。
梳妆偶尔是由唐时语亲自动手,芸香见状也不奇怪,她打来了热水,留给唐时语洗漱,又说了一句“有事叫奴婢”后,出门去准备早膳。
屋内又恢复了寂静,她的思绪再度飘远。
昨夜她拼命忍着,应该没发出很大的声音。
天知地知,还有两个悄悄做坏事的人知。
唐时语轻拍了两下脸,对着镜子,为自己梳妆。
房门又被人推开。
少年大大咧咧地闯了进来,将门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