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尽缠绵地吻着她的唇,勾着她的舌,把她吻到窒息, 吻得死去活来。
手却渐渐伸向他从不敢探寻的地方。
“僭越”、“亵渎”这样的字眼突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心底竟是生出了些隐秘的刺激。
他愈发猖狂, 胆大包天地为所欲为。
少年的手摸惯了兵刃, 也摸惯了零碎的药草,头一次碰触到这么柔软的东西。
虽是隔着衣料, 但那震撼感足以让他神魂颠倒,溃不成军。
狼尾巴不听话地又翘了起来。
他赧然,却又得意。
少年在毫无保留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恋,只渴求她能怜悯他。
缠绵了许久, 在他忍无可忍之时,悄然退开。
谁知下一刻,一双柔软的手臂又缠了上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微微用力,把他拉了回来。
顾辞渊觉得自己像是风筝,他的线在她的手里,她想让他做什么,那么他便会去做什么。
阿语叫他继续,那么他便不再克制自己。
一切水到渠成,唐时语没有半点抵抗。
她骨子里不算保守,况且她急于安抚不安的少年,许多事便顾不了太多,她不觉得自己委屈,反而觉得幸福,因为她知道,阿渊永远不会背弃她。
“听说……会疼……”她抖着声音,有些害怕,羞窘地无地自容,她拼命把头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