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页

“……”

唐时语觉得阿渊似乎从很早的时候就在伪装,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狼,也只有她才会觉得阿渊像个纯良的小狗狗,居然还把他与小白类比,当真是看走了眼。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变得成熟,不再需要她哄。

而是反过来,他总是宠着她,让着她。

两个人腻腻呼呼地吃完了晚膳,又带着棋盘去了院里的石桌前坐下。

在唐时语无数次的悔棋都没能赢他之后,好心情又一扫而空。

芸香看着自己姑娘气成了包子脸,捂着嘴打趣,“姑娘向来不争输赢,怎得到了渊公子这里,就全然不同了?”

唐时语把手里的黑子扔了回去,颤抖着手,怒道:“你怎么不让我?!”

话本上说了,男子若是真心爱一个女子,在任何事上都会让步的。

她也不需要阿渊事事都顺着她,只是这点小事他都要较真吗?!

顾辞渊使了个眼色,芸香知趣地退下,去睡觉了。

院里寂静无声,只有少年气定神闲,女孩气势汹汹。

“你说话呀!”

顾辞渊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今日如此暴躁,情绪起伏又大,是……”

他见她不明白,可有不方便直说,“是要到四月十七了。”

四月十七?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