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有点慌,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
沾了血迹的手帕已经被他焚毁,难不成她闻到了什么?
他心虚地摸了摸脖子。
唐时语围着他转了两圈,观他神色,基本可以确定他有事瞒着自己。
她转到他身后时,那股脂粉气变得明显。
女儿家身上的脂粉气,怎么会在阿渊身上闻到,还这么重。
这么浓烈,一定是近距离的接触才会沾染上的。
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怒火。
她抱着肩,脸色沉了下去,“说罢,早上去哪儿了。”
少年无辜地眨着眼睛,没什么底气地开口道:“没去哪儿呀。”
唐时语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戳着他怀里的东西。
“早上是顺路给我买的烧饼,对吗。东街那边有怡红院,你是不是去那了。”
“我没有!”
她冷声问:“那你身上怎么会有脂粉香?”
少年也皱起了眉,似是同样不懂为什么。
唐时语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陡然生出无尽的委屈。
去怡红院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