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脸色尴尬。
“姑娘若是乱说,传到我爹耳朵里,他老人家怕是要打折我的腿。”
顾辞渊掏了掏耳朵,懒得在这儿跟二人耗费时间,揣着烧饼,提气飞上了屋檐,须臾间不见了人影。
秦慕也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甚是可惜地叹着气,“这么好的苗子,也不知师承何人啊……”
“姐姐……”
“醒一醒……”
唐时语被人叫醒时,才刚到辰时。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隔着床幔,看到床边立着个人影。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指尖碰了碰幔帐,少年才将床幔拉开,坐在了床边。
唐时语打了个哈欠,依旧很困倦,睡眼惺忪,“怎么了?”
“阿语,我去为你买来了东街口的烧饼,你最爱吃的。”他拍了拍胸口。
女孩愣了愣,忙趴在他的胸口,鼻子轻轻嗅了嗅,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味儿,随机笑开,“阿渊真好。”
顾辞渊顺势搂住投怀送抱的人儿。
那家店铺的烧饼特别抢手,每日卯时开始出摊,刚过辰时便会售罄。每日也只卖一百人份,多了不做,很是任性。
先前有一次阿渊从外面采药回来,带了一个烧饼,她便爱上了。
唐时语总是起得太晚,她又不好意思因自己的一时嘴馋叫丫鬟们去排队,因此总是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