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沈渊冷冷地警告,他的手腕微转,锋利的刀片在姜米白嫩的脸蛋上一点点地刮着,已经在姜米脸上结块的颜料被一点点地刮落到了衣服上。
虽然沈渊并没有开口问,姜米却已经招架不住了,但凡沈渊心情差一点,手偏那么一点点,他的脸就裂了!
他嘤咛一声:“我招,我什么都招。”
掌心的软肉不住地颤抖着,沈渊鼻尖轻饶了一股甜甜的奶味,是姜米身上特有的体香,他没有停刀,专注地清理着颜料,沉着地道:“说。”
姜米捏在衣角上的指尖麻麻的,完全不敢动,开口道:“我是听到一个声音让我去疗养院,说是找到门就可以活下去。我没有要骗你的,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双眸润水,是极致的可怜。
但沈渊知道这并不是所有,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脸蛋清理完了,衣服和裤子却都沾上了彩色的碎屑,要继续清理。
刀片划在了衣领上,一点儿都没有碰到肌肤,却瞬间将姜米胸口的多层布料割裂,露出里面雪白一块。
姜米胸口一凉,心口也跟着拔凉拔凉的,又哆哆嗦嗦地交代道:“我可以短暂地麻痹人身体上的某一个部位,这个是我保命的本领。但没有……应该没有副作用的。”
沈渊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的小刀移动到了姜米沾满颜料的裤子上比了比。
面积太大,割不干净。
“自己把裤子脱了。”他命令道。
姜米照做后,沈渊的眼神却变了,他并不知道姜米的裤子地下穿着衬衫夹,两条不算细的黑色捆带绑在大腿上夹出一道红印,左腿夹在长筒袜上的夹子在脱的时候脱夹了,白色袜子的卷边挤出大腿肉,似乎在勾引他伸手拽起再松开,去听那皮筋打在腿上的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