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释然了。
还没有释然多久,姜米又听到另一个声音说:“别这么残忍呀,我们可以邀请他一起参加裸体派对,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
“不行,这么普通的派对怎么匹配得了沈渊,干脆我们每个人开一辆最喜欢的车出去办塞车趴,谁先撞到他谁就有他的支配权!”
话题越来越诡异,姜米微微偏头,他想起拿到测试题,明明他选择了当疯子,却被当成正常人放了出来。
他又想起那些护工,明明是护工,却做着疯子才做的事情。
还有刚才管家和司机撞人欢呼的奇特举动……
【姜米:我刚才只觉得是那些人在吹牛,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都疯了?只有疯子才能走出疗养院?】
【zero:你手里这杯肯定是神酒,又提升智商的功效。】
姜米被路过的客人撞了一下,手中的酒被洒出了大半,人也站不太稳,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凳子上。
他缓缓地扭头观察周遭的人,有人跳舞、有人狂吃;有人在黑夜下高谈阔论、有人在彩虹里挥霍人生。
这些人是因为派对疯狂还是本身就是疯子,着实很难分辨。
但姜米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一个有力的佐证——沈渊是真疯,所以才会被人说装病进来疗养院。因为按照「常理」,沈渊应该是待在外面的「正常人」。
这个荒谬的想法出现之后,姜米一时有迷茫,他闷了自己一口酒,眼尾在酒精的刺激下变红,漫无目的的视线在游离到舞池中央的时候突然有了焦点。
姜米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谢天豪?
本该在超市等待周信接头的谢天豪竟然在舞池里跳舞?
【zero:说不定谢天豪也得到了全员疯子的结论奥,你看他装疯子装得多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