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没洗道。”他严谨地提醒。

“肩胛骨有泡沫。”

“腰上有块干的。”

“股沟。”

“诶呀!”姜米羞恼地将沐浴露一甩。

终于生气了。

沾了一大腿白色乳液的沈渊竟然真的闭了嘴。

姜米边冲洗边狐疑地想沈渊怕不是那种抖,s与的结合体。

太复杂了,治不好了。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姜米被沈渊裹上了大号浴巾,像赶鸡似的赶回了禁闭室。完成了巨大工程量的沈渊也出了汗,锁上门之后又走了。

姜米猜沈渊是回浴室洗澡,他像个春卷似的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桃花眼眼波流转,最终视线落在了枕边的白色小册子上。

刚才沈渊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他在浴巾毯里挣了挣,两只手被紧紧地包裹里胯后,动也动不了。

也是,沈渊又不傻。

白色毛巾卷的顶端,湿漉漉的脑袋尝试了好几个角度,小嘴鼓着向书的方向吹气,都没能将小册子薄薄的封面吹开。

很快姜米就喘上了,他仰面躺在小床上,长睫一颤不颤。

摆烂。

沈渊的洁癖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一直都没有回来。

缓了一会儿后,姜米决定再接再厉,他翻了一个身,收起一点点膝盖,再往前挪一点点胸,就这么一点一点地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