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食死徒?”她艰难的笑出来,“太好了,我和德拉科又可以做朋友……”

等等!

阿尔托是不是警告过,千万别和马尔福家走太近?

奥拉忽然想到这一点,她用一种不可置信又喜悦的表情看着他,阿尔托马上将衣袖放了下来,又恢复了之前高傲的样子。

她转过头,看见叔叔正在嘱托安妮塔几句话,又问:“那你后来为什么要逃?”

“不逃?”阿尔托气的喝了口伏特加,“不逃我怎么办?我等着被黑魔王追杀?但是有这个标记,我哪里都去不了,所以我就答应了一个人的请求,跟着他一起做点事情,要不我战后怎么过得那么好的?”

奥拉放下心来,急切问:“是邓布利多吗?”

阿尔托粗暴的摆摆手,继续喝着伏特加:“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平时不怎么喝酒,一喝起来就知无不言。

奥拉继续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安妮塔早端着一些鸡尾酒过来了,她对着奥拉笑着。

“我不喝!”阿尔托喊,指着那些鸡尾酒。“这些酒度数太淡了,简直像和水兑中国咬人甘蓝!”

安妮塔瞪了他一眼,“又没和你说话。”她看着奥拉,“奥拉,喝一点酒吧,挪威有些太冷了,我知道你不常喝,所以挑的都是度数低的。”

奥拉拿起安妮塔给的酒,像是喝水般的喝完了。

“新婚快乐。”她恭喜。

安妮塔对她笑了一下,然后去找她的朋友了。

奥拉抬头四处环顾,看见艾伦和母亲说着话,她赶紧又小声的问阿尔托:“快过诉我吧,阿尔托,求求你告诉你可怜的女儿,到底是不是邓布利多。”

阿尔托不耐烦:“我会带你去的。”

“是吧。”她推测,“因为你背叛了神秘人,你这次也怕他会找你算账,所以你和卡卡洛夫在欧洲杯就在商量对策,卡卡洛夫要把瓦西里塞给我当未婚夫,是因为他不信任你,所以要这么绑住你?”

奥拉不饶人:“你这一次选择是什么呢?”

“哎呀,”阿尔托被她缠的烦死了,“我直接带你去,先说了,你必须在那里忍受一段时间,全是泥巴种和叛徒的味道。乖一点好吗?”

幸好挪威没人让他吃鼻涕虫。

他直接扯过奥拉的手,不分轻重的把她移形换影到了他们家里,接着他们做飞路粉去了魔法部,又是英国魔法部,然后又换了一个地方,等过了四五个地方时,奥拉已经被这么繁琐的交通工具折磨的晕头转向。

当阿尔托又一脚踏出去时,奥拉已经有着一头乱发,飞路粉星星点点的灰顶在她的银发间。

“阿尔托!”她不耐闯出去,“下次你能不能换好一点的交通方式,比如骑扫帚、骑我们家的脊背龙,或者是移形换影也行,为什么非得要用这么粗鲁……”

奥拉忽然闭嘴了。

这间屋子十分的阴沉,但是家具仍能看出当年的辉煌:在银灯下发光的锡银杯具,地毯是挂着精美且图案繁复的样式,不过处处可以见到缠绕在一团的蛛丝,到处都积着灰的地方,看得出许久没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