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笑一笑,我就考虑不让你妈做绝望主妇。”
许愿指尖微颤,视线对上他,眼里盛满不可思议:“林季延,你是疯子吗?”
林季延语气温柔又危险:“也不想想,是谁让我疯。”
手贪恋地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处是日思夜想的触感,他声音放柔又放柔:“愿愿,想让我不疯,其实很简单的。”
许愿如扇眼睫脆弱地颤了两下:“林季延,别人知道你是疯子吗?”
林季延爱她听话,却又迷恋她露出尖牙时的勃勃生机,他知道自己很矛盾,想要攥她在手心,可又明白攥得越紧越让她奄奄一息。
爱她的生机,却也意味着她将脱离他的掌心,滑不溜秋,很难抓回来。
如同现在。
“只要你知道就够了。”他语调轻飘,明知故问:“怎么,终于害怕了?”
“不然呢?”许愿的嘴角扬起一个讥讽的弧度,“我最怕鬼了。”
林季延脸色一变,眼眸逐渐幽深。
“你是人是鬼,你自己最清楚。”
车厢里一阵死寂,像狂风骤雨前的初歇,但又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