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笔非常的好,读起来倒是跟一本小说一样。

里面写满了干部跟首领的爱恨情仇。

甚至有理有据的,若不是光修知道真相, 真的以为里面说的都是真的。

“光修……又是被你带回来啊。”

中也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碰到了绷带粗糙的质感, 看起来精神不济。

光修合上了杂志,走到了中也的面前, 伸出手来。

“啊——”熟悉的白色药片,光是看着都感觉带有一丝苦味。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吃药可不能让人哄啊。”

“真是的……你这么说我就不能拒绝了。”

中也从光修的手里接过了药片,塞到了嘴里, 为了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没用水,咀嚼了两下就蠕动了喉结。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熟悉的中也,熟悉的朋友。]

[说起来, 我至今都记得光修跟福地说,乱步是他唯一的朋友。]

[中也:我没有姓名。]

[我应该在车底, 不应该在这里。]

[光修不能吃药, 但是为什么房间里全都是药?]

[安全屋嘛, 啥都有。]

[中也含在嘴里还给画了特写,这不更苦了吗中也啊……]

[男子气概(全无)]

“咽下去。”光修递过了水:“硬撑什么?把药塞在自己的牙齿里面苦的时间不是更长了吗?”

中也接过了水,大口将药送到了胃里, 要不是舌头还有用, 真想直接把舌头全部取掉。

光修哭笑不得。

在中也出差见到青年会之后回来, 倒是要比之前显得更加的口不对心一些。

“给,糖。”

光修给乱步怎么变的魔术,就怎么给中也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