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就当是谢礼。”

“什么都行?”光修笑呵呵的。

“嗯,什么都可以。”

这段时间跟福泽师兄相处起来,倒是要比跟在黑夜的那位森师兄完全不一样。

很少见到福泽师兄生气,当然在作死的乱步面前除外。

光修想了想:“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想听乱步为什么之前会那么笃定自己是异能力的故事。”

“……”

福泽难得沉默了。

光修说这句话的时候让他想到跟乱步的初见。

福泽说:“好。”

师兄的声线是带有磁性和严肃的口吻,跟国木田上课的时候有的一拼,完全不像是在讲故事,而像是在讲课。

但是不得不说师兄却讲的很精彩,抑扬顿挫,尤其是在乱步跟他提要求,而且至今都震惊于乱步居然能吃九碗红豆年糕而只吃红豆泥不吃年糕。

“哈哈哈哈哈。”光修笑的好大声。

在嘲笑乱步的这方面,光修一直走在时尚前沿,他决定等到乱步回来的时候,告诉他师兄曾经想将他扔到海里这件事。

在讲完在剧场的事情之后,福泽的声音停顿了下来:“光修……”

“怎么了师兄?”

“你当初是怎么接受这个世界的?”

光修笑着的嘴角忽然抿平。

他转过身来,背对着落地窗外的阳光:“因为我早已见过这个世界的绝望。”

[呜呜呜呜我的光修。]

[心疼我的光修。]

[每个光修的剪辑都有这句话,猛猛扎心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