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怡结巴了三下，终究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就被带走了。

倒是王律师，笑着说道：“你吓唬她做什么，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已经很难以接受了。”

“我没说谎。”

罗兰笑着开口，“倒是王律师，你很有风度。”

输了官司，都还能笑得出来，并且一点都不勉强。

“谢谢夸奖。”

王律师觉得，这小姑娘真的是前途无限，“死于贪婪的人，不计其数，方便留给联系方式吗？”

“当然方便。”

罗兰笑眯眯地开口，和刚开庭的时候的争锋相对，给人的印象完全是两个人，“我扫你？”

“好啊。”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这才道别。

“兰兰。”

走到伙伴们身边。

卫子阳叫了她一声，见她看过来，竖起了大拇指。

云歌想了想，直接跟上节奏，同样将大拇指竖了起来。

他现在觉得，哪怕是以后亲眼看着兰兰插着一对翅膀就飞上天空，都不会再觉得意外了。

就在罗兰被大拇指淹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