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三个兄弟,看着他表演,直接在心里给他贴上了这样的标签。
虚伪,做作的骆阳直接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丁院长看见他,也不意外。
“院长。”
“小骆来了,快坐。”丁院长六十多岁,笑眯眯的跟公园里打太极的老头子没多大的差别,“这几位是?”
“这是我大哥。”
骆阳一一介绍。
等介绍完,所有人都坐下后,丁院长才开口,“你昨晚说,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我,是你之前的研究出成果了吗?”
杨墨才知道,大哥和三哥说他蠢的意思。
感情二哥昨晚就安排好了一切。
“不是。”
此时抱着一台十分老旧笔记本的骆阳,神情十分悲伤,哪怕是隔着眼睛,也能看得见他发红的眼眶,“丁院长,这是我妈留下来的研究资料,我听从她的话,把这个交给国家,我能想到的人就是您。”
丁院长愣愣地接过。
并且没有直接打开。
“小骆,有你母亲的消息了?”看着他的表情,估计不是什么好消息,正准备安慰。
骆阳却直接从文件包里拿出谢亭以前的病例,“院长,你先看看这个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