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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谁啊,味儿太浓了,开开窗。”徐赟说着,随手打开窗户。

余鹤诧异望着他们,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不进这群人中,因为就连他们在说什么余鹤都听不懂。

但即使是对这个世界完全未知,也要本着不能给顾客挂科的态度,余鹤一到时间就跟着舍友老老实实去上课。

一路上,似乎总有那诧异的目光往这边看。

真的是那种诧异的。

仿佛在看四只猩猩。

莫名其妙。

余鹤跟着舍友来到了上公共课的教学楼,一进大教室就习惯性的往最后一排走。

“不行,不能坐后边。”舍友杨垣宇赶紧拉住他。

余鹤又懵了。

大课坐最后一排这不是当代大学生的基本素养么?

“这个老师就专门盯着坐后面的,每节课都要从后排请那么一两位同学上台和他互动,你忘了?”

余鹤心觉这根本就不是“忘没忘”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把学生照片投在大屏幕上对比点名,专请最后一排学生上台发言,一言不合就挂科,这怎么想,都像是个变态啊……

果不其然,余鹤刚和舍友找了个地方坐下,就见他们世界经济理论老师顶着那油亮发光的小脑袋提着掉了漆的保温杯进来了。

“你有没有闻到那种熟透了的小浆果的味道。”后排一个学生拿手中的书本扇了扇。